张起灵的大夫人(复健版)

回归期,缓慢囤稿ing

【曦桑/仪桑】却道此情无题(四)

    佛系码字ing

    深夜莫得人了应该,丢文就跑

    BGM:《随欲而安》

    百味都穿过味蕾抵达舌根

    少尝一种都不算圆满今生

    大可将隐秘都坦诚 返璞归真在这逢魔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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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于暮春时分骤然落下的雨,不动声色地缠绕在一众徘徊不定的人间游魂里,叩开了某扇沉甸甸的门。

    “真是作孽,分明从前宗主与那位那样亲近,就算后来......也不至于如此。”黑衣的暗卫中有个年岁不大的少年,一边放风一边有些忿忿,“宗主说不关蓝家的事,我反正不信。”

    同伴示意他收敛些,“行了,你信不信又如何。已经有人去查探了,我们等着消息便是。”他难得也有些焦躁,“我看先前蓝小公子的神态,应当也是不知情的,如果刚才那人真的是......你那句作孽倒也没错。”

    “查探谁?”

    “公子醒了!其实并无......”

    “你们骗不了我的。”聂怀桑冲他们笑得格外无辜,“不过你们改口倒是快,上一秒还是宗主呢。”见两张陌生的面孔上多出了些许无措,他满意地点点头,“景仪提过的那位前辈,竟然真的是我啊。”

    刹时间,在他周身护了一圈的人神色都有些紧绷,凝滞的气氛在青年笑意不减的注视里颇有点不堪一击之势。像是应了此刻的景,连微凉的雨点都变得急促起来,从他们头顶的那排矮檐上争先恐后滑下,坠落进初春翻涌着的潮闷气息里。

    最终还是领头的男人上前行了一礼,“您听到了多少?”

    “便算是从查探开始吧。”聂怀桑揶揄他,“怎么,怕我多知道了听不得的东西?”

    他没把话说得太死,也存了几分遵循自己潜意识本能的私心——事实上他醒得更早一些,但聂怀桑有意不让自己过度思考前面对话的某些字句,他觉得身体里有两股力量在冲撞拉扯,一边引诱靠近,一边拼命远离,总归那在当前不是什么适合深究的信息。

    “算是从查探开始么......”男人重复了自家主人的话,加重“算是”二字,默契地敛下了更多解释,却又听得聂怀桑忽而道:“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查探的人,是不是同样不适合在我面前提起?”

    聂怀桑想起自己时不时错频的记忆,补上一句,“无论哪个时候的我。”

    男人无言,将头垂得更低。

    聂怀桑便自顾自当做是默认,他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将目光投向雨幕里的街市,像是透过它看到了很远的地方,“这样啊。”

    同一时刻,刚行至一片树荫下的蓝曦臣似有所感,状似不经意回过头。

    是错觉吗?

    他忽地有些心灰意懒起来,难得纵容自己暂且放下了探寻的念头。

    倒是眼前这棵树,枝叶繁茂青翠,适合与人一起消磨掉一个昏昏欲睡的午后。蓝曦臣想,待这场雨停,他一定要寻到那个人来这儿,最好挑一个春意温柔的艳阳天。

    光是如此想着,他便生出了如同微醺的飘浮感,然而紧随其后的困惑将他拽回到实处,拽出了某场大雾茫茫的好梦。

    他要寻到......谁?





    夜尽天明,刚在新住处醒来不久的蓝景仪快要急疯了。

    那人的床榻上甚至依旧整齐,仿佛这根本不是突然的不告而别,而仅仅是对方兴致乍起后出了门,在人间烟火里徜徉一圈后总还会有个归期,不管是什么时点都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徒留空荡的余温尚存的屋室,和屋内心绪起伏不定的少年人。

    在蓝景仪忍不住要动身寻人的时候,围墙顶瓦的靠边缘处,冒出了一个稍显蓬松的发团,接着便是青年的脸庞。

    聂怀桑哼哧哼哧地向上使着劲,艰难攀爬的背影让暗处的一群保护者们看得心惊胆战,有人忍不住道:“我们真的不用做什么吗?”

    为首之人也神色微妙,“宗主自有考量,我们不要插手太多。”

    “话虽如此,”那位最年轻的暗卫百无聊赖地盘腿缩成团,“宗主根本没必要偷偷摸摸嘛,我看凭蓝家小公子的上心程度,就算咱们宗主大摇大摆地回,他也不会说什么的。”

    “再加上这宅子还是他置办的。”有人迟疑道:“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好不容易在墙顶稳住身形的聂怀桑长舒一口气,小幅度揉了揉自己的腰,心中犯起嘀咕:就自己这平平无奇到容易拖后腿的体质,究竟是如何成为的那位传闻里的前辈?瞧他们的态度,还是非常让人忌惮的那种。

    就这么晃神片刻的功夫,再一低头时,他与幽幽注视自己的少年对了个正着。

    聂怀桑:!

    蓝景仪眼见着这人受惊到抖三抖的模样,某一瞬间幻视了炸毛的白猫,正好对方今日一身银白长衫,连带着给整个人也增了层明亮的好颜色。

    不招眼,但凝神细看就格外让人想将目光多驻留阵子。

    蓝景仪摒弃不合时宜的杂念,眼疾手快地将人从墙头半揽着跳了下来,水洼处有少许晶莹随之轻盈地跃起,一汪盛满了好春光的明镜被无心者打碎。

    于一隅澄澈之中,有兀自生出的温柔的波纹,正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

    聂怀桑半分不介意这堪称是紧拥的姿势,不过他面上仍然是装作刚反应过来的模样,带了丝恰到好处的,如同故作镇定的小小动容,“还说要当我的小徒弟,这就开始以下犯上了,嗯?”

    有意无意放软的缱绻尾音被少年罩过来的巾帕盖了个严实,聂怀桑看不见蓝景仪的表情,只听到头顶传来对方闷闷的声音,“小雨也伤人,聂前辈先赶快擦干吧。”





    看着自家宗主被人揽了下去,不远处围观的聂家暗卫们齐齐傻了眼,不由思索蓝景仪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是否过于熟练了些。

    他们交换了几个眼神,最终心照不宣地归于景仪公子不一般的行事作风毕竟早有名声,算不上什么奇怪的,顶多就是距离感分寸一类把握不当。不过思及聂怀桑先前要求他们掩下自己短暂恢复过记忆且如今也知晓身份这件事来说,说不定宗主挺乐在其中的......吧。

    反正绝对不可能是宗主被占了便宜。

    在那两人的身影从墙头消失后不久,一个撑伞的男人慢慢悠悠行至此处。

    他们反应极快,只是待看清那人模样时,一时都有些沉默。片刻后,年轻暗卫被开始交谈的同伴低声抱怨道:“你真是乌鸦嘴啊。”

    伞下露出了蓝曦臣沉静的面容,“各位,我感知到你们并无恶意,既然守在此处,想必与屋中人熟识,可否为我引见这家的主人?”

    见无人应允,他不紧不慢道:“如此,那我便自行打扰一下了。”

    领头暗卫皱了下眉,示意众人噤声,这才从隐匿处现出身形,“受屋主命令,今日不见客,阁下还请改天吧。”

    蓝曦臣抬眼,“没什么特别的理由么?”

    檐角,堆积了好一会的水珠“啪”地砸下。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


——TO  BE  CONTINUED————————


纠纠缠缠,纠纠缠缠~就要纠纠缠缠(´-ω-`)

唔还是有点手生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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